哎,果然是能当法医的女人啊。
话没说完唇就又被他封住了,这一次,她非但没有推开他的机会,连喘气的空当都没有。
算了,不管陆薄言是醉糊涂了还是怎么样,他要她留下来,那她就留下来。 距离很近,他身上的气息如数钻进她的呼吸,像迷|药,轻易就扰乱了她的心神。
陆薄言坐下看了半篇财经报道,苏简安就拿着一个带盖的一次性纸粥杯和一根吸管回来了,她盛了碗粥给他:“帮我试试还烫不烫。” 再发现自己在陆薄言怀里,她已经不那么吃惊了,拿开他环在她腰上的手,轻手轻脚的起床,洗漱后离开了房间。
苏亦承看都不看她,径自加快步伐:“等你这样磨蹭下去,走出去天都要亮了。” 他挑着唇角牵出一抹浅笑,总让人觉得那双深黑色眸里有一股隐藏的邪肆。
她来不及问出口,陆薄言就牵起她的手,带着她穿过登机通道。 陆薄言话还没说完,苏简安就忍不住打断他:“扫地洗碗,倒垃圾这些家务?”
苏亦承上车,顺手把东西放到副驾座上:“这是她自己的选择,不关我事。走了。” 进了中医馆,一股浓浓的草药香味袭来。
对面的沈越川哀嚎:“对手对我造成10000点伤害!赢球就算了,还当着我的面秀恩爱!” 他是八点钟的飞机,吃完饭就要走了,司机已经在门外等候,徐伯把陆薄言的行李拿下来,让佣人放到车上去。